萧风眠是一个顶级投资客,天赋就是金融,善于搅动国际资本市场,利用金融杠杠,大肆发财。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千亿身家,现在只不过是玩玩,娱乐而已。
但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,也不喜欢说什么女人,所以他奶奶担心他是一个gay,才要死要活非要他带女朋友回来。
“哦?”听了这话,慕冷白挑挑眉,调侃的看向萧风眠。
四个人之中他和萧风眠的性子最像,不够萧风眠比他更冷三分,不知道吓跑了多少因为他的身价而靠近的女人。
曲飞婉被萧风眠勾起了极大的兴趣,挑眉打量着萧风眠。
这个时候,萧月勾唇嘲讽的说道:“我的哥哥不像冷白那么有福气,还有人能找他闪婚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说曲飞婉不要脸的倒贴。
曲飞婉神色微恙,下意识的看向张威廉。
而旁边的慕冷白神色淡然,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,优雅的晃动着,完全置身事外,一副看戏的样子。
张威廉略微尴尬的干咳,“咳咳,她硬要问我的,没有办法。”
其实,曲飞婉多少能感觉到,这个萧月并不是把自己当成情敌才这对自己说话,更多的,是将她当成了像林佩儿一样的同类人。
简单来说,就是单纯的看不起自己。
故此,曲飞婉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心去怼萧月,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,她若是表现得太弱,反而显得好欺负了。
“我听说整个A市喜欢冷白的女人挺多,我跟他结了婚,恐怕不少人难过了很久吧。”
萧月微微顿了一下,察觉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对,才反应过来,曲飞婉的那一番话,竟然让大家误以为自己这是在争风吃醋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曲飞婉的伶牙俐齿,让张威廉哑然失笑,原本还以为性子火爆的萧大小姐能治治曲飞婉,没有想到却还是略输一筹。
他对慕冷白说道: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?”
慕冷白轻抿了一口酒,悠悠的说道:“上一次的事情,听说张总没有签最后一份合约。”
张威廉听到慕冷白故意用敬称,脸色略黑,就知道慕冷白不会放过自己。
那生意虽然算不上亏本,但是赚不到哪里去,不过身为生意人,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些。
他故意装傻,“建材的价钱问题?”
“对。”慕冷白也不拖泥带水,干脆利落的说道。
“你要知道我的难处,这个价格都是看在咱们朋友的份上了,不过今天你既然带了嫂子来,第一次见面总要给一些见面礼不是。
这次建材的价钱只要嫂子和萧月赌牌,赢了就按照你说的来怎么样?”张威廉笑道,他自然知道萧月对慕冷白的想法。
现在有机会看两个女不对付还真是一出好戏。
曲飞婉挑挑眉,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,她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问题还扯到了自己身上。
这个张威廉分明是以公徇私,想要将之前的事情报复回去。
她淡淡的看了一眼,萧月发现她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。
曲飞婉说道:“好,我答应了。”
萧月冷笑,“我同意,不过,我要追加一个要求,输的人,必须要接受赢着给予的惩罚!无论是什么!”
张乔治吹了一个口哨,好笑的说道:“好笑要玩得很大哦!”
“不知道曲小姐敢不敢玩呢?”萧月挑衅地看向曲飞婉。
曲飞婉神色微沉,萧月和张威廉恐怕是早就联合好了,想要故意为难她,随即勾唇说道:“为什么不敢?”
张威廉满意的点点头,说道:“那么就这样如何?嫂子和萧月都不会牌术,比起来也很公平,十四张牌,抽一张比大小,一局定胜负。”
几人都赞同,很快荷官就拿来了扑克,十四张扑克打乱扔在桌子上。
剩下的几个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女人。
曲飞婉目光一直紧盯着那个荷官洗牌,并未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一直到抽牌的时候,她有些犹豫的选牌,却正好看见荷官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的手。
曲飞婉眸色微敛,拿了一张牌放在自己面前。
萧月很果断的选了她刚才选过的那个位置,在掀开牌的时候,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。
“两位,翻牌吧。”张威廉笑道。
两人同时翻牌,萧月脸上的得意却凝固了,曲飞婉脸上的笑意不减,只是眼里划过一丝精光。
胜负自然已经分的清清楚楚了,曲飞婉面前是张黑桃K,而萧月面前则是张方块K。
因为萧月不懂牌术,更不会出老千,荷官为了防止她抽错牌,特意在那个位置多放了两张大牌,却万万没有想到,曲飞婉的运气这么好。
曲飞婉挑眉,悠悠的说道:“我赢了!”
萧月的脸色难看至极,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却不得不服输,“说吧,惩罚是什么?”
她勾唇说道:“惩罚?你是冷白朋友的妹妹,我怎么能惩罚你呢?不过……我刚才听说萧总还尚在单身,正好我有个朋友,也是单身,不如介绍萧总认识认识,也算是帮萧小姐承了人情。”
“你……”
萧月闻言气得差点掀桌,输了就要让哥哥去跟她朋友相亲,这不是变相要她哥卖身吗?
“我哥哥堂堂萧氏集团的总裁,怎么可以?”
她浅笑说道:“我朋友是秦氏千金,你哥哥吃不了亏的。”
的确,秦氏集团虽然跟萧氏比弱了一些,但也算门当户对,不过,曲飞婉并没想真撮合萧风眠和秦霜。
张乔治好笑的说道:“萧月,这输了就要认赌服输啊!”
她气结,“你给我闭嘴吧你!”
原本只是想要搓搓曲飞婉的锐气,没有想到这女人玩起这种东西,就跟开了挂似的,真应该去买买彩票什么的。
曲飞婉勾唇睨向萧风眠,挑衅说道:“不知道萧总愿不愿意。”
萧风眠听到曲飞婉说到秦氏千金的时候,冷眸微微一凛,淡淡的说道:“有何不可?”